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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第六卷 第01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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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srlharb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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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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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第六卷 第01章】【作者:易天下】
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4-11-8 20:5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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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娇妻美妾;第01章,龙戏双凤(上)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张霈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需……霈儿……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
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兰博基尼、两辆、限量版奔驰迈凯伦、哈曼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
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候,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
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
为了要促使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准备工夫真是必要。
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几百倍。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享受,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冲了上来,寻着单婉儿呵气如兰的樱唇疯狂的亲吻起来,舌尖如毒龙孽兽,吸津吮液,汲取单她香润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张霈的舌尖灵活矫夭,如丝滑腻……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单婉儿已无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感觉他的吻。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张霈,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说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
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否认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
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
隐隐约约的钟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
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01章,龙戏双凤(下)
单婉儿被张霈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张霈才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单婉儿秀目春意浓浓,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正抱着张霈的大腿,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急变娇喘吁吁,呼吸急促。
心中又惊又惊,共既羞且涩的单婉儿将美眸移向张霈,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师傅,好色男人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欲火腾烧暴炽,手指抽插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一。
单婉儿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张霈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张霈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单婉儿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需……霈儿……不……不行了……我……」
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抚,单婉儿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张霈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短,不愧是万中无一的十大名器,花径深处更紧咬指尖不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张霈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淫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洒落。
「姑姑,还不想放霈儿离开么?」
张霈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爱液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单婉儿听张霈又唤他姑姑,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费了。」张霈温柔的将手指伸入单婉儿温润的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粉嫩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
母女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单婉儿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的望着张霈,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单婉儿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细细吮吸起张霈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
张霈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多的日子?」
单婉儿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香舌伸入他口中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张霈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两舌交缠,交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高潮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单疏影虽然一直很「努力」在张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他又分心对付单婉儿,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母女连心,似乎察觉到女儿的窘境,单婉儿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张霈,玉颊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笑道:「影儿……她,她……你还是……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婉儿让夫。
只是不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的姐妹花可不少啊!「姑姑疼女儿,相公疼娘子。」
张霈嘻笑一声,伸手在单婉儿高耸的玉峰顶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单疏影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他沾满闪亮口涎的坚挺「神枪」。
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张霈紧紧搂着单疏影,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床上。
张霈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衣衫在单疏影柔软丰盈的酥胸,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张霈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单疏影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单疏影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张霈锐利如鹰,流转似电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黑。
张霈大手缓缓一拉,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丰满的美乳,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单疏影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张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单疏影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玉体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男人的欲望,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兽性大发……
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张霈翻身将她贴压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乳峰、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痕。
「啊……」
单疏影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张霈霸道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张霈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单疏影玉腿上缓慢滑动,逐寸逐寸爱抚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大家终于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吧!侵略并未终止,张霈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续探入,再探入,滑进单疏影下身贴体短裤,轻轻爱抚她略微湿润的「蓬门」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嗯……」单疏影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窜,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听到单疏影动情撩人的娇吟,张霈也跟着亢奋起来,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单疏影哪里有闲暇张霈的「问题」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玉体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张霈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玉乳,大力吸吮,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挑逗着单疏影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单疏影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飚,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单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张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影儿,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张霈喜欢女人,废话,除了太监、性功能障碍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不喜欢女人的么?
自修练《天魔功》后,张霈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高潮时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火焰是如此的美丽。
在欲望的煎熬下而主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情欲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玉体每一寸的雪腻肌肤,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块朵颐,君临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单疏影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张霈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娘还在旁边,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
张霈猛的扯下她的贴身裤衩,值得一提的是,短裤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另一侧,美眸紧闭的单婉儿闻听张霈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嘤」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单疏影雪白的粉嫩双腿,张霈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柔嫩腻滑的花瓣。
「呜呜……」单疏影满脸潮红地扭动着胴体,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你全身每一处。」张霈轻轻两手发力,将单疏影美腿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
「不,不行了……」
由于单婉儿在身旁的原因,单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张霈不断挑逗着单疏影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单疏影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张霈的灵舌攻势不减,要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单疏影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下。
张霈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胴体,让她四肢撑在床榻上。
冷艳外表已被剥落,单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面对心湖澎湃的欲望,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臀部一条线上的性感带、散发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欲望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性爱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张霈看着单疏影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
张霈爱抚着单疏影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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